“太太，你……你会带着先生一起去的，对吧？”罗婶声音有点抖。

祁雪纯等了好一会儿，也不见程申儿出现，便来到病房。

她摇头：“我希望我亲自动手。另外，白警官那边也会派人。”

她忍不住笑了。

“想我放人，可以，先赔偿今晚酒吧的所有损失。”他怒道，“包括客人没买的单！”

他这样说，祁雪纯就更能理解，也更开心了。

“谁让你们来的？”她一手一个，揪住两人衣领。

然而又一个小时过去，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
“你和云楼都安心在这里住下，”祁雪纯说，“我先出去一趟。”

男人一直跟着她，忽然问：“你跟那个高大的男人什么关系，他一直盯着你，脸色也不好看。”

“她虽然已经付出了代价，但她的心是黑的啊，你真跟她在一起，万一惹她不高兴了，回头她对你下手怎么办？”

厅里没人。

但她就是不说，只是喝牛奶。

“大小姐，我在。”

这天一早，祁雪纯刚将车子开到台阶旁，祁雪川便坐上来。

她还想说：“你也应该考虑一下程小姐的立场和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