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妈今天换普通病房，”她只能换一个话题，“你回去告诉太奶奶，我妈的情况一切都好，她不要担心。”是她变了，还是她从来没了解过真正的他？

售货员摇头：“那天符太太来得很匆忙……其实我也觉得奇怪，符太太不太爱买包的，但这次却主动询问我有没有新款，并嘱咐我来了新款之后通知她。”可她竟然没觉得他是个流氓，而只是觉得他……很讨厌！

她刚想说话，却见他双眼瞪了起来。“你在什么位置？”他问，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。

“程子同，我不需要你可怜，也不需要你让步，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我，我也会将自己认定的事情干到底！”看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不对劲了，抬头一看，他正看着她呢，眸光深沉，里面仿佛打开一个洞，要将她吸进去似的……

“我只知道你对她态度不好，”符妈妈不以为然的耸肩，“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，没空管你们的事。”秘书瞪了唐农一眼，“我老板你也看过了，你走吧。”

当“程太太”对她来说，已经不是一件可以让她害羞又高兴的事情了。符妈妈坐了一会儿，也回房准备睡觉，这时，程子同打来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