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曲起手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:“我要你帮我打好。” “没有哪里不喜欢,不用改了。”说着她又有些茫然,“这样,应该是合身的吧?”
阿may的语塞就是默认,洛小夕懒得再废话,转身就要走,这时,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,苏亦承在几个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。 江少恺“来汤不拒”,边喝边说:“对了,你听说没有?绑架我们的那个凶手,在看守所里被打成了重伤,差点死了。”
隔壁卡座,苏亦承起身,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。 苏简安的头晕本来已经缓下去了,但一上车,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喝醉的时候,难受的在陆薄言怀里蹭来蹭去,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。
“谢谢。”苏简安接过柠檬水,无可避免地想起了母亲。 也因此,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,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,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。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,回来就睡,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。
“嗯?”陆薄言的手指摩挲她的唇瓣,“怎么了?” 她无端害怕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