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心软了，可是又很矛盾，“明天我还得拍摄……”
穿过海滩，就到达了附近最大的菜市场。
一个小时下来，严妍不禁口干舌燥，两颊因为笑得太多而发酸。
“……骗子公司不得好死，你们统统都去死……”
“你怎么办……”
“为什么会选择这一行……我听说你在大学时就对这个感兴趣。”
“我轻点。”
“当然会。”
贾小姐一个激灵，她捕捉到配电间旁边，隐隐约约有一个身影。
唯独严妍没凑热闹。
他跟着坐进来，还没坐稳，她又想从车的另一边跑走。
“你怎么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是好结果……她什么都没有了，但仇人还活着。”
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“啪！”两天后，局领导在办公桌上甩下一封匿名检举信。
白唐紧紧皱眉：“叫医生来看看，审讯暂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