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没说什么,把纸条放进ping安符里封好,那场大雨也戛然而止。
“我在苏简安十五岁那年嫁进苏家,那个孩子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了她母亲,眼里一直容不下我们母女,处处针对我们。我没想到,我体谅她、容忍她这么多年却没有善报,她居然杀死了我唯一的女儿。”
苏亦承以为她察觉到什么了,试探性的问:“怎么了?”
韩若曦还是了解陆薄言的,知道自己快要踩到他的底线了,有所收敛:“你找我来,不止是想跟我说‘够了’吧?还是你要亲自跟我谈续约的事?”
听母亲说,他从小就很少哭,说他要把眼泪累积起来。
“回去自己用点药就好了。”江少恺抹了抹脸上的伤口,扬起唇角一笑,“放心,他一个病人,能有多大力气打我?”
“那次是因为康瑞城回来了。”他低沉的声音充满歉意,“简安,这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真相。”
江姗姗在江氏集团上班,因为业务合作和陆薄言打过几次交道,心中深深为之折服,但她很清楚这样的男人自己驾驭不了,所以从未有过奢想,但这并不影响她对陆薄言的欣赏。
苏亦承叹了口气,换衣服赶去酒店。
陆薄言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,径自道:“我今晚住市中心的公寓,明天你早点过来接我,我要去找简安。”
她记得很清楚,苏亦承不喜欢吃水果的,特别是黑加仑之类甜得腻人的水果。
因为他的每一辆车子装的都是比普通玻璃更重的防弹玻璃。
她心一横,在陆薄言的唇上泄愤似的咬了一下。
唐玉兰带了很多东西,都是一些苏简安喜欢吃的水果和零嘴,她一坐下就扫了整个屋子一圈,问:“简安上哪儿去了?怎么不见她?”
“好。”苏亦承像小时候那样牵起苏简安的手,“哥哥带你回家。”(未完待续)
“你高估自己了。”苏简安微微一笑,“我只是恶心你。”
但临死前的这一刻,她似乎找到了答案,不是思考而来,而是从心底冒出的答案。陆薄言明明就知道今天是她生日!
这是陆薄言陪她度过的第一个生日。或许也可以说,是最后一个。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
许佑宁“哦”了声,吃了早餐,跟着穆司爵出门。开心美满?她现在过得似乎并不差。
苏简安往房间退:“哥,你让他把协议书带走签字,我不会跟他回去的!”说完闪身回房,“咔哒”一声迅速反锁了房门。“我后天就去你家找你爸妈。”
“啊?”警员瞪大眼睛,“住院……观察?可是……看起来好像没那么严重啊。”穆司爵猛地抓住许佑宁的手,声音有些异样,却依然透着王者的霸气:“闭嘴!”
苏简安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鄙视陆薄言,抓着他的手:“你以后不许再说我笨了!你不见得比我聪明!”洛小夕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