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摇头，“人只要有活动，总会有轨迹的，但路医生像人间蒸发了似的。”

“高薇，你最好滚得远远的，不要再让我看到你。”

“程申儿，你先出去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程申儿走进来，见状疑惑：“你在干什么？”她在外面听到动静不寻常。

“祁雪川，你来办公事，干嘛带上子心？”祁雪纯一边煮茶一边问，“你有时间陪她？”

祁雪川愣住了，他活这么大，从来没像此刻，感觉自己那么的没用，废物……

“哎，轻点，轻点！”医院诊疗室里，不断传出祁雪川的痛呼声。

“司俊风睡得晚，我没叫醒他。我看一眼就走，不会有事。”她说。

服务员也将菜上齐。

她没回答，反正就是高兴不起来。

“你不信我，总要相信自己的眼睛，”莱昂深吸一口气，“这几天你就好好看着吧。”

“薇薇？”

“我想你一定也愿意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结婚，祁雪川也许并不是那个合适的人。”

祁雪纯等了好一会儿，也不见程申儿出现，便来到病房。

“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，”路医生接着说，“她清醒而且独立，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，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。”

祁雪纯走出大楼，脑子有点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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