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了,子吟。”符媛儿只能柔声安慰。 “你怎么了?”唐农问道。
看样子,他应该是负责这一层楼的服务生。 这个声音很轻,比刚才程子同离去时的关门声更轻。
他们并没有在意,接连伸了好几个懒腰。 昨晚失眠到凌晨四五点,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又到了上班时间,所以都没来得及化妆。
房间里的空气安静了一会儿,怀中人儿开始不安分的挪动了。 子吟愣了愣,接着很痛苦的摇摇头,“我头很疼,我不要再想了……”
程子同眸光微闪。 女人站在他身边噤若寒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