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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噗嗤。”一个笑声令她回神。
“你能听到我和他说话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严妍忍不住笑了，他的认真，看着跟真的似的。
“你们聊。”白雨太太说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
她心里有点慌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坍塌，她拒绝，她想挣开……
“我没事，”严妍摇头，又问：“录音笔放在哪里？”
她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程奕鸣，才发现他的后脑勺其实很圆，除了刘海外，其他地方的头发都很短，而且看着每一根头发都很干净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。
直到跟小丫告别，走到了山庄的另一处，她还忍不住想笑。
“当然。”
整场会议严妍都没说话，她已经想好自己要去找谁了。
符媛儿一直观察后方情况，开出老远，也都没有一辆车追来。
“咳咳，”符媛儿故意咳嗽缓解尴尬，“我……脚崴了，我有事找你，你找个说话的地方吧。”
稍许沉默过后，两人几乎同时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