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你最好不要插手竞标的事情。”她冷声警告他。 她不知道哪里可以去,心里空荡荡的一片。
从这里到可以搭拖拉机的地方,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呢。 符媛儿没出声。
“程子同!”隔着人群,符妈妈叫了一声。 “你想跟我说什么?”符媛儿问。
但开到花园里的有两辆车,程奕鸣和季森卓分别从车上下来了。 秘书微愣,这个话题跳得有点快。
她收拾一番赶到停车场,拉开车门准备上车时,却见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 她问程奕鸣是什么晚宴,他根本不屑于告诉她,所以她只能提前来这里打探一下情况。
“怎么回事?”她走上前问。 接着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:“媛儿小姐,太太……太太出问题了……”
“我让程子同带着,去程奕鸣的小别墅了。” 程子同送她的玛莎,她留在程家了。
程子同靠上椅垫,疲惫的闭上双眼,遮住了他的受伤和痛苦。 符媛儿心头像被扎了一根小刺,忍不住泛起一阵疼。
爷爷的助理正将一个半人高的雕塑从地毯上扶起来。 符媛儿深以为然的点头,在技术领域里,永远都只有更高,没有最高。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,振作起精神。 “爸,您太偏心了!”一个叔叔气恼的丢下这句话,先一步离开。
符妈妈才不被她忽悠,马上意识到不对劲,“怎么了,媛儿,找到管家了吗,管家怎么说,房子是不是已经卖出去了?” 于靖杰紧抿薄唇:“虽然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,但你家这位符记者胆子大主意也多,你最好让她远离你和程家的事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我担心你承受不了后果。”
“走了。”他揽住她的肩。 亲眼看清楚有什么好,除了让自己伤心,还能得到什么。
“那我不要了。”她甩身就走。 “我就说程总等不及了……”
开车回家她心情不错,特地找了一首欢快的歌曲来听。 坚固的铁门、昏暗的光线、阴冷的目光……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,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。
她赶紧将脸撇向窗外,不能让他察觉到她反常的情绪。 程子同往会场内外走了一圈,的确都没瞧见符媛儿的身影。
她熟练的将瓶塞打开,红色酒液倒入醒酒器内,灯光下看,它是一种暗红色的带着香气的液体。 “你看程奕鸣。”符媛儿将目光转开。
程奕鸣眸光一闪,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 “咣当!”身后的铁门猛地被关上。
符媛儿怒道:“程奕鸣,你少血口喷人!” “叩叩叩!”一阵敲门声响过,里面却迟迟没有回应。
说完,她不等程子同回答,拉上季森卓离开了。 “我以前是镇上学校教书的,后来身体不好就回家了。”郝大嫂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