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，”她哭喊着流泪，“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，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，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，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，可我不能，我不能再生孩子了，奕鸣……”

严妍点头答应，虽然她听出了白雨话里不寻常的意味。

严妍这才意识到自己慌不择路，跑到车行道上来了。

如果不是眼前两位兜底，她的后果也不堪设想。

李嫂微愣，“程先生……刚才出去了，你没碰上他？”

白警官继续说道：“证物要带回警局进一步化验，提取指纹。具体的调查结果，你们再等等吧。”

楼盘都还没有完工，昏暗的灯光下，处处透着森凉。

严妍微微一笑，不置可否，“于思睿很厉害啊，竟然能将符媛儿围困在里面，程子同呢？”

是的，她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，可是，她的手她的脚，她好多处的皮肤，却被他们触碰过了。

“我去一趟洗手间，然后我们去会场。”严妍起身，不忘叮嘱朱莉，“你记得帮我拿白开水，我不能喝酒。”

她使劲敲响车门。

“会死对不对？”严妍自己回答，说完不屑冷笑，“我不怕死。”

程奕鸣来到一楼客厅，接起了电话。

园长吐了一口气，言辞间多有懊悔，“当时我见程朵朵第一眼，我就不太想要收这个孩子……她虽然年龄小，但浑身上下透着事事的感觉。”

温柔安静的墨蓝色，露肩收腰，裙摆像伞一样被撑起来。

“你别骗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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