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“你查到什么了？”她立即问。

又写道：连反应公式都写不对，怎么可能做出真东西，一群傻瓜。

他这种人，不值得她付出哪怕一点儿的真心。

这不是助长他们的气焰吗！

祁雪纯愣了愣，“你怎么知道莫子楠的遭遇？”

她想问什么？

程申儿微笑的点头，“好啊，我随时准备着给你们安排。”

虽然她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，但不妨碍她先将莫小沫教训一顿。

当然，他的无赖也不是无招可破，她坚持下车离开，他拦不住。

她抱起准备好的资料，毫不犹豫往办公室走去。

祁雪纯不动声色，程申儿已经离开了，她们故意这样说，其实是针对她的。

“我想提前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，”程申儿偏头微笑：“上学这种事，什么时候都可以，不是吗？”

“线人都有线人费，我可是协助你办案！”

“蒋太太，”她觉得不能再拖延，“司奶奶让我来的，司家几个长辈不久就会过来，她让你准备一下。”

没多久，赌客们果然陆续走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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