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
很快的,服务员将打包好的早餐送过来,苏亦承向副经理道了声谢就离开了餐厅。
就在这个时候,苏简安边刷着手机边走进来,陆薄言挂了电话:“过来。”
“少爷应该是临时有事。”徐伯说,“少夫人,要不然你先吃?”
苏简安倔强地看了一会窗外脖子就酸了,而且外面除了高楼大厦就是来来往往的车辆,实在没什么看头,倒是陆薄言敲打键盘的声音有些吸引她。
秘书说的他耽搁了一点时间,指的应该就是那段时间。
把苏简安逼进衣帽间,陆薄言这才闲闲地说:“我要进来换衣服。倒是你,跟着我是不是想看什么?”
苏简安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。
“接下来,我们的拍卖品是苏太太捐赠的一只手镯”拍卖,官的尾音落下,手镯的图片出现在他身后的大屏幕上,他开始给台下的人讲解这只玉手镯的价值。
陆薄言去车库取了车,刚要走手机就响了起来,屏幕上显示的是“简安”两个字。
陆薄言回过身,目光深沉不明,苏简安囧了囧:“你不要瞎想,我……裙子的拉链好像卡住了。”
这样是哪个更重要?
陆薄言哪里在乎这点浪费,柔声说:“吃不下就算了,没关系。”
苏简安倔强地偏过头:“我找谁都跟你没有关系,你跟谁缠|绵多久,我也不会管你。我们一个走阳光道一个过独木桥,各不相干!”
把苏简安的思绪拉回的,是龙虾在水里蹦跳的声音,溅出的水打在陆薄言的衣服上,洇开了几个湿印子。
可是她身份证没带过来,所以去另开一间房的人只能是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