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：“而且我流鼻血了，是不是脑子里的淤血在被排出来？路医生给的药总没错，应该是药物起到作用了。”她冷下脸，只冲程奕鸣打了个招呼。

“司总……祁雪川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他既然没跟别人了断，为什么还要跟我说那些话，我真的有那么差劲，只能得到这样的对待吗……”莱昂却没放过她：“你害雪纯掉下山崖的账，我迟早要跟你算的。”

他希望她睡一觉，明天脑袋里的淤血就散开，她也找回所有的记忆。祁妈不知道那么多，但丈夫这么说，那肯定没错。

他接着说道：“这是你告诉众人的一部分，但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全部的事实？”回家途中她将谌子心早上的“精彩表演”说了一遍。

“妈，你够了！”祁雪川大喊，冲上去想护住程申儿。然后递给她。

后来罗婶发现他为什么调理没用，因为他经常整夜整夜不睡觉，熬不住了，就在沙发上睡一会儿。她淡淡答应了一声，神色中流露的，不只是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