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了，睡觉。”他转过身，躺倒在床说睡就睡。令月忍住笑意，但也觉得奇怪，这个点符媛儿也应该到了。

“为什么不能翻以前的事情？”符媛儿当即反驳，“一个女人去世后，连一张照片也不愿给儿子留下来，为什么我不能查清楚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”“比如什么时代？”

“我刚才骂程奕鸣，你听到了？”符媛儿不禁脸红。她顺着他的视线，瞧见不远处停着一辆车，而程子同正准备上车离去。

“太奶奶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？”程奕鸣问道。“这些都是什么啊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说得好像有点道理，”严妍吐气，“但你到时候真能说走就走？”“我考虑一下，晚上再说吧。”严妍挂断电话。

程子同沉默。也许，和程子同在一起还会有危险，但当妈的怎么能看不出来，女儿将这种危险也视做蜜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