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偷偷跑过来，是想问您一件事，这件事我不想让他知道。”她说。“程先生，我希望你和程太太提供符太太的社会关系，方便我排查。”

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味道，混合着泪水的咸和鲜血的腥，使得她忍不住阵阵作呕。符媛儿盯着程子同手中的毛巾，“程子同，你别给我擦脸啊，我谢谢你了，咱俩不需要这么客气……”

“你们的思路倒是不错，”符媛儿不得不说，“但你们抓错对象了，程子同如果真处心积虑偷走了你的程序，他不会拿来交换我的。”等她再回到之前和程子同一起吃饭的包厢，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。

此刻，她只想送他一声冷笑：“离婚会损伤你的面子吗？”“我知道了。”

程木樱微怔，但她说什么也不会承认的，“什么查什么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。”但他心里是不服气的，他等着看，程子同迟早会有秒怂的时候。

程子同看清来人的模样，唇角勾起一抹笑意，冷峻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。秘书摇头：“程总可能在布置工作，具体也不知道他在哪个部门。”